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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思考试有一个“时差作弊”的方式在全亚洲流传——利用不同国家开考的时差，提前获得同一套卷子的答案。
“他来了，听谁的？咱这戏能顺利拍下去吗？”
如果没有《石头》搅局，这两部电影肯定能再收至少超过2000万！
于是沈林、徐争前往杭州、南京、苏州、武汉；宁昊则带着黄博、王龙正、徐争去深圳、广州，长沙；姜伍、刘华还有巨兴茂前往成都、重庆……
“我听武哥说，姜闻也想来的？”
教育部再怎么有闲工夫，应该也没空关注雅思考试。
好吧，其实是沈林提议，邢爱那觉得不错，可以做……
“他哪天不哭，我们中戏教授评价路川，就两字装逼！”
这么密集的曝光，当然有好处，《石头》连续五霸占票房榜榜首，截止元月四号，《石头》上映五天，累计票房破6500万！
废话，人家真金白银支持你。
这俩都是沈林跟宁昊共同碰撞的想法！
“首日破千万，我觉得是观众给面子，愿意看喜剧电影，愿意给年轻导演、年轻创作团队机会……”
徐争想了话题：“宁昊，你下一……”
——《石头》宣传剧组唯一的女性就是何喵……
……
五天时间，飞快过去，宣传真的比拍戏还累！
最快时间让《石头》风靡全国！
不仅没法草粉，事实上，他有憋了一个月了！
沈林本来还想吊一吊胃口，但看到一群人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，也就不隐瞒了，正要说话，宁昊已经接到短信，后者直接念了出来：“北京地区，首日160万，上海148万，深圳138万，广州132万，武汉，98万，杭州88万、重庆69万，成都60万，苏州、南京、西安、太原……首日总票房1218万！”
是真的在回忆，不是那种采访时候绞尽脑汁想的所谓趣事。
元旦三天假，必须要在三天内释放完观众的观影热情！
“……我真走远，时隔五年演一部电影，票房居然破亿了！”
宁昊一边说着，一边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沈林……
不能结束，还得马不停蹄坐车前往邻近的城市或者坐飞机去其他城市……
沈林讲诉了两个故事，一个是《人在囧途》，另一个则是《天才枪手》……
一群人越扯越起劲，很快就扯到了《无极》……
“嗯，我给拒绝了……”
“大家赶紧睡吧，明天提起精神……”
“谈不上致敬，我们也不认识盖里奇，致哪门子敬？”
反正诸如此类的车轱辘话。
沈林看了下大致报道，冲正在看网上报道的徐争点头：“行了，过亿妥妥的了，走，下去吃点东西！”
沈林笑了笑：“《石头》虽然是荒诞、黑色幽默，但内在逻辑很到位的，不可能找郑亦健演黑皮吧，我也不可能演小军，这个麦克都是我让宁昊改的帅一点，他觉得现实里不可能有大盗长得那么帅，太惹人注意了！”
“对的……我们也看了网上很多人对《石头》的称赞，其实《石头》远称不上完美，观众宽厚……”
一串流程结束，已经过了五分钟，他问：“看我干吗？来，接着聊！”
“聊你妹啊，快说，多少？”
然后沈林的手机响了，一群人都看向他，沈林也第一时间接通，听到一串数字后，若无其事挂断手机，坐下，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，抿了一口，夸道：“这酒不错诶！”
“我第一次看道黄博，觉得他真没有礼貌……”
他现在对粉丝比对谁都亲热。
第二天，也就是12月31号，上海的首映发布会，剧组受到了记者、媒体的追捧：
“我们也听说了，《石头》确实借鉴了盖里奇的多线叙事，但我们绝对没有抄袭，电影的元素毕竟有限，电影叙事手法要么单线要么多线，事实上，黑泽明导演的《罗生门》是公认的第一部多线叙事电影……”
两位女演员都没参与宣传，俞妃鸿首度担任制片人的《我爱你再见》开拍，她既是主演，又是制片人，忙得很；吕亦则进组《天外飞仙》……
《无极》的首日成绩是70%排片+黄金场90%排片换来的，《石头》的首日排片只有35%……
即便已经削减了工作量，但早晨的飞机，下了机便马不停蹄的跑两三个影院跟观众交流，然后接受媒体采访。
徐争还在纠结呢，沈林已经走开了——机场来了不少他的粉丝。
“其实《好莱坞报道》、《综艺》已经刊登了对《无极》的评价……都在骂烂片，用的是‘exceptionally fake’字眼，就是异常虚假的意思……”
《人在囧途》不说，《天下枪手》的题材随处可见，但你不能触及国内的教育圈，所以，定下了雅思考试！
“人家要冲奥的，当然要在影院点映一两轮……”
跟粉丝打交道，沈林摸索了一点经验，反正就是签名、合影，然后叮嘱他们赶紧回家……
“那倒是……也就路川那样的能受得了姜闻……”
跑完上海站，不行了，必须的分兵！
“哇！”
首日破千万，而且还是1200万，这个成绩排名年度第二，仅次于《无极》的2115万……
酒店，一群人围坐在宁昊的房间，回忆《石头》拍摄时候的趣事。
……
“为啥？”
《天才枪手》针对的就是这个……
“这个事我们私底下说说就行。”沈林插嘴。
“我当时在人物里，我演个混混嘛，肯定得没礼貌！”
“……我还是喜欢《人在囧途》……林子，赶紧过来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……
可惜，《石头》上了，以42%的排片霸占了大盘78%的成绩。
“哈哈，”沈林笑了笑，然后想起了《人在囧途》还有《天才枪手》，旧事重提：“你觉得这两电影哪个更适合你发挥？”
“《无极》在好莱坞上映了？”
“有个网友说《石头》抄袭盖里奇另一部电影《偷拐抢骗》，还贴上了对比图！”
然后《情癫大圣》上了，首周末1500万……
同期其他电影，《无极》首周票房高达7452万元，八天破亿，15天票房1.37亿；
“沈林你第一次进剧组啥感觉，丑男大集合？”
等全部结束，已是夜里十点半。
“不止喜剧，我们还有几部犯罪题材电影，可惜导演太少了……”
“路川也受不了，听说他都哭了！”
他又不是炮辉，擅长草粉！
出现了尴尬的空挡——这帮人之所以围坐在宁昊的房间，其实都在等首日票房，但谁也不说。
“电影当然不止讲故事，但现在的问题是好多导演他们不愿意静下心来讲故事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