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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。
“最可能的情况就是，他们进行一些特别的尝试，却在摸索尝试过程中遭遇偏差，导致意外死亡。”
所以，柯克一直保持低调，避免打草惊蛇。
“但是，现场有随身物品，一个背包。”
“从内容来看，受害者准备了一系列约会用品，全部都是浪漫的小心思。我询问了一下受害者的朋友以及克里斯的朋友，再加上尸骨并没有明显伤口。”
瑞凡却笑不出来——
“我初步判断，当时克里斯和那位受害者可能是自愿关系，他们对于绳索、蜡烛、疼痛都有一些偏好，却因为青春期，不敢告诉朋友，只敢自己私底下研究。”
帕托不得不提醒了一句，“犯罪现场司的，说是急事。”
即使是对连环杀手来说，这样的念头也还是太过冷血太过残忍。
“但是，后面却发展成为一种自大自负，这肯定需要一个催化过程，很有可能，他还进行了不同尝试。”
话语才落，杰西自己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——
柯克嘴角不由轻轻上扬起来，“小河，所以今晚就由你请客，我们全部人一起到牛排馆吃大餐。”
柯克看向瑞凡，眼睛明亮。
至少，柯克调查的线索迎来了一些进展。
有一就有二，有二就有三。
瑞凡不安，他现在非常非常不安，那种直觉完全拉响了警报，也许，他现在就应该告诉柯克真相？
柯克往外抛想法，帕托认真想想，马上就反应过来，“黑人！”
杰西看向柯克，眼神里带着不确定的光芒，终究，还是年轻，缺少经验，没有办法完全冷静客观地看待问题。
瑞凡深呼吸一口气，暂时将纷乱的思绪压下去，接通了电话，“总调查司三组，诺曼。”
但这不是全部。
却没有想到，柯克点头表示赞同，“和当初‘流浪汉案’一样，也许，他就是利用了盲点，进行自己的实验。”
“尽管两个人的朋友都全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互相认识，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朋友准备前往一个浪漫的约会了。”
柯克洋洋洒洒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，看似杂乱无章，实则正在慢慢理清BBJ犯罪心理侧写的成长曲线，通过这些侧写展开调查，也许就能够有更多发现，那些痕迹那些证据乃至于证人，指引他们寻找真相。
“但是，这样的推测暂时没有证据支持，我们可能需要扩大搜查范围，所以……”
而且，从柯克目前为止的犯罪侧写分析来看，BBJ是外强中干，看似强硬看似残忍，实则就是一个空壳。
谁知道呢，也许其他人也能够有灵感。
“然后，等待自己成熟之后，再瞄准自己喜欢的女性。”
“还记得桑德拉公寓里的那个留言吗？‘不管是否自愿，杰克总是有女友。’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博的女友艾米，但现在看来，杰克应该也遇到了一些朋友，包括他的第二任妻子，两个人也是情投意合。”
瑞凡挂断电话，深呼吸一口气，“柯克，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。”
电话另一端传来一连串声音。
NYPD调查不顺利的时候，BBJ竭尽全力嘲讽他们，唯恐他们无法发现真相；然而，一旦NYPD接近真相，BBJ就会自乱阵脚，因为他知道他只是纸老虎，不要说面对NYPD了，他甚至不敢面对强势的女人。
用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做实验？
“他不想承认自己的与众不同，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喜好和其他人不一样，这是一种自卑。”
如果克里斯－克莱门斯就是BBJ，至少这一点就符合侧写，因为克里斯身高不高，仅仅比地铁站那个矮小的女同事高一点点，目测身高5.2英尺（160厘米）左右，这显然不符合他内心对男性气质的定义。
“诺曼，电话。”
伸头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。
就在此时，帕托接通了电话，扬声呼喊了一句。
即使柯克毫无预警地转移话题调侃打趣了一句，瑞凡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，显得心不在焉，一看就知道因为疲劳而难以集中精神。
同时，他们一步一步靠近真相。
正好，柯克将自己这两天的最新发现全部分享出来，而且没有神秘兮兮地保密，在办公室直接分享。
柯克转头看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，比划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，“你们听到了，某人准备好打开钱包了，大家今天中午不要吃太饱，预留一点肚子。”
“小河，你很安静？”
“手忙脚乱之中，克里斯就地掩埋尸体。”
杰西迟疑之间也没有忍住加入了讨论，“是否有这样一种可能，尝试阶段，他选择了一些不容易发现的受害者，比如黑人，比如站街，甚至是站街的黑人，利用警方调查过程中对这些受害者的偏见来隐藏自己？”
才说完，帕托就自己否认了想法，“不对，BBJ的受害者特征非常明显，他有着自己的喜好。”
下意识地，瑞凡就转头看向柯克，眼神闪烁，“这是我预期的答案，但我也不确定这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答案。”
气氛，重新轻松起来。
也许他现在就隐藏在某个地方，欣赏他们的低迷与沉寂。
“可是，他没有案底，仅仅只是因为他谨慎吗？”
“谢谢。”
但瑞凡知道，柯克看出来了。
集体哄笑起来。
瑞凡的动作有些迟缓。
看看BBJ的受害者就知道了，体型娇小，这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一个共同点，因为他需要一种掌控力。
瑞凡懵懵懂懂地点点头，“行，好。”
可是……话语已经到了嘴边，看着柯克那阳光而清澈的笑容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但柯克相信，BBJ不是无懈可击。
柯克看了瑞凡一眼，嘴角轻轻上扬起来，“放松，小河，放松，我们不会把你吃破产的，我会嘴下留情的。”
也许，犯罪现场确实缺少线索，但BBJ正在玩火，稍稍不注意，他可能就会烧到自己。
恐惧和压抑，这就是BBJ的目的之一，他希望NYPD慌乱、他需要通过打压权威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强大。
“他尝试了，然后杀害对方，就如同实验一般。但是不连续作案，警方就不会拉响警报，至少不会那么快。”
“我正在想，如果事情确实如此，中学时候的探索还是带着一种忐忑与恐惧，甚至是一种排斥与抗拒。”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才需要处处彰显自己的强势，以此来掩饰内心的自卑。
其实，柯克也注意到了笼罩在办公室上空的低气压，故意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，让大家放松下来——
然而，瑞凡非常安静，甚至显得有些太过安静。
“现在，搜查队正在对森林其他范围展开地毯式搜查，希望能够发现另外两具尸体。”